我輕輕撫掌而笑,從柳樹后邊出來,打趣他說:“怎么,這暗夜里沒有美人相陪,只落得一人撫琴背詩消遣了?”
“云兒休要取笑我,今日是岳父壽辰,凝煙要我回岳家,我卻不敢去,怕給父皇知道了,多心我拉攏大臣,有感而發(fā),就吟了高駢將軍這首求自在的好詩?!?br>
“原來殿下心里頭求的是安寧啊?”
景通看向微笑的我,停了一停,說道:“手里那只笛子別致的很,也送了我吧?!?br>
他說著就起身伸手來接,我一閃身冷言道:“原是要送的。只是我無事不登你三寶殿?!?br>
他的手觸到了笛上的穗子,放在指間繞了繞,一手加力就把笛子抽了過去,笑道:“想必為了潘國師吧!”
我點一點頭,“正是?!?br>
景通的眼里有著一點莫名的醋意,懶懶道:“就在剛剛有人替景遂傳信,已經(jīng)查實是劉承勛伙同李昌河貪墨了寶昌宮的巨寶和五十萬兩銀子。告訴你吧,這會子景遂的折子已經(jīng)上去了?!?br>
“那李昌河罪該問斬,皇上就算知道,也不會怪潘國師吧?”
景通涼涼的手觸上我微熱的臉,正色道:“沒有這事。李大人觸犯國法,該有大理寺定罪,怎么能有潘易擅自做主?”
我緊張起來,問道:“那……擅殺大臣,他不就死定了?”
景通大笑道:“你這么緊張做什么?人是潘易殺的,又不是你……哦……你不會是犯了色戒,看上了……”
“你可別胡說!”我順口就說了一句,連敬意都忘記了,“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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