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停在景遂的燕王府門口,景遂因為我是皇帝欽命協(xié)助查案的國師,不敢怠慢,早就親自恭候在門口了。與他在一起的,還有一位王爺,乃當今的皇四子李景達。
景達生得威武偉岸,頗有武將之風,而老三景遂,與景通相比,少了幾分儒雅卻多了幾分精干,但一樣是長身玉立的一位偉丈夫。
景達一向愛好神仙鬼神之事。我雖然自幼生長在道家,但是論起對于道教的興趣,自問還是比不上景達。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和我只有數(shù)面之緣但沒有說過話的鄂王景達對我極其友好,幾乎是門前簡單的寒暄過后,這位四皇子就和我稱兄道弟起來了。
老三景遂瞇起典型的丹鳳眼,抬頭瞧了瞧天上的麗日,說道:“今天也是奇怪,怎么雨師見了云國師反而就不靈了呢?”
“三哥,哪有這么邪性!”老四不以為然的看看天,上幾回不是也沒下雨嘛!
“哈哈。云國師不知道,我這個四弟,生在皇上的生辰萬壽節(jié)當天,一生下來就下雨,所以小名叫雨師。現(xiàn)在是初夏,這天忽陰忽晴的,我看呀,一會兒準保下雨!”
景達晃著手中的折扇,擺手道:“怎么可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天空極速地陰下來,陰云密布,一場雨已經(jīng)在醞釀中了!
“看看,怎么樣?”景遂大笑道:“四弟,認了吧!”
“云國師,我賭這雨它下不了,你怎么說?”李景達年紀雖輕,性子卻剛得很,說道:“我就不信有這么巧!國師,你說呢?”
“嗯。我也覺得不會下雨!”
景遂看見老四執(zhí)著于此事,連忙岔開話題,說道:“國師、老四,我們進去說?!?br>
我為了辦案方便早已改扮了男裝,李氏皇族以李唐正統(tǒng)自居,與前唐一樣,大唐國風氣開放,所以李景遂兄弟兩個也并不以男女為意。當下,景遂把我們二人領(lǐng)到公署,落座后,他臉色凝重,說道:“國師,這件事很是蹊蹺。那日接到父皇的圣旨,便派我的幕客李昌河接管了寶昌宮的盤點工作,目的是看看寶昌宮玉杯失竊,是不是內(nèi)賊所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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