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子正在困惑這周醫(yī)生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性格的時候,齊宏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父親,您能活過來,根本就不是這姓周的功勞。相反,這庸醫(yī)對您的病情根本就是束手無策,無能為力!”
“怎么回事?”齊老爺子詢問道。
“父親,真正救醒您的人是張先生。這姓周的不僅沒有半點功勞,反而還對張先生幾次三番的挑釁、質(zhì)疑,您說可惡不可惡???”齊宏冷笑道。
“周醫(yī)生,有這樣的事情?”齊老爺子的神色立即一變,嚴肅的盯著周醫(yī)生問道。
周醫(yī)生臉孔立即由紅轉(zhuǎn)為白色,蒼白的說道:“是,是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誤會張先生了。我給張先生您道歉!”
“你倒是很會見風使舵?!睆埛猜勓裕挥尚α诵??!爸拔覀兊馁€約你還沒有忘記吧?”
“是是是,我絕對不敢忘的?!敝茚t(yī)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輸了,耍賴也不可能的,便干脆的抬起手來朝著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好幾下,絕對是將吃奶的力氣都給用上來了。
啪啪啪的幾聲,讓人聽得十分的舒坦。
周醫(yī)生看向張凡問道:“張先生,您看這樣可以了嗎?”
張凡笑了笑說道:“行了。就這樣吧?!?br>
“張先生,說起來是我眼拙,到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給齊老爺子治好的,不知道您是否能夠解密,讓我開開眼界呢?”周醫(yī)生心里頭其實還是有些不甘的。
大家聽他這么問,其實心里頭也很好奇,就是呀,這張先生到底用了什么本事治好的齊老爺子呢!也沒有見他接觸,也沒有拿出針灸,中醫(yī)的推拿之術(shù)和針灸之術(shù)似乎都沒有瞧見呀。
齊彤云這個時候抽了抽自己的鼻子,終于有機會嗅到那股淡淡的清香了。“張凡,你手里頭的木盒子怎么這么香?看起來只是個尋常木盒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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