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醫(yī)生!”江止水焦急得叫了一聲,忙不迭的伸手?jǐn)r了一把。
她的手伸出去的時候,一下子就被門夾住了。
“??!”她用力咬著唇,有些悶悶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個音節(jié)。
易梟垂眸看了一眼,她白皙纖細(xì)的手指不住得顫抖著,食指的指甲里滿是烏黑的淤血。
由此可見,她的這一下傷得不輕。
“易醫(yī)生……”此時江止水也顧不上其他了。
她皺巴巴的將臉擠成了一團(tuán),嘶嘶得倒抽著冷氣的同時,不住哀求著眼前的男人,“我爸現(xiàn)在的情況真的很嚴(yán)重,求求你過去看一眼,可以嗎?”
頓了下,有些淚眼婆娑的她吸了吸鼻子,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若有似無的哭腔,“易醫(yī)生,我知道您不會輕易接病例的?!?br>
“有什么要求,您盡管提,我……”
“要求?”易梟挑眉輕笑著,一伸手按住了她的肩,用力壓到了墻上。
隨即,他緩緩俯下身在距離江止水只有分毫的地方停了下來,樣子里帶著痞氣得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我既不缺錢也不缺女人,你覺得我能有什么要求?”
被這么一問,江止水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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