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一只手扶在門框上,警惕得朝外面張望了下。
確定四下無人之后,她挑了挑眉,望向宋之庭的目光幽幽的,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放肆,“三叔,我確實是在裝暈,不過剛才你不是沒有在奶奶的面前拆穿我嗎?”
將她的樣子看在眼里,宋之庭不屑得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輕哼,眼神冷冰冰的,凝滿了冰霜。
“三叔,我知道你不喜歡是在替江止水鳴不平,你覺得她被我欺負了,是嗎?”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輕勾著唇,自嘲的笑出了聲,“我承認,我的手段確實是卑鄙。”
“但那又怎么樣呢?自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強者才能在頂峰屹立不倒!”
頓了下,她重新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宋之庭的身上,動作里帶著輕描淡寫的聳了聳肩,“三叔,你是一個生意人。”
“這些事,我不說,你的心里也懂吧?”
“少拿你的歪理在這里給我洗腦!”宋之庭目光冷冽的瞪著她,一字一頓的道,“宋辛怡,我不知道你的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br>
“不過你給我聽好了,退燒之后,立刻給我從這里滾出去。否則……”
“否則?”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挑高了眉峰的宋辛怡打斷了他,一臉饒有興致的輕笑著,“否則的話,三叔打算怎么對我?在奶奶的面前拆穿我裝暈的事嗎?”
“三叔,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天真了?剛才醫(yī)生已經(jīng)給我診斷過了,我是真的再發(fā)燒。”
“最重要的是,我跪在外面淋了一晚上的雨也是真的?!彼谄鹉_尖湊向了宋之庭,輕輕吹了一口氣,“三叔,你已經(jīng)錯過了揭穿我的最好時機。”
男人的目光一轉(zhuǎn),不經(jīng)意的將宋辛怡沾沾自喜到得意的樣子,看在眼里,心里的無名火突然被勾起來了。
宋之庭一伸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重重朝墻上一抵,“宋辛怡,這里是宋家!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丟出去!”
男人瞪著眼睛,一雙眸子里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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