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白蓮婊!”
索西雅不由暗罵了一聲,她也是跟秦羽墨的幾個獸獸學(xué)的這個詞匯,看到杜惜若的所作所為,更是明白了這個詞的意思。
雖然知道杜惜若有后手,秦羽墨卻沒有猜到,會是如此的后手。若是羅志烈不相信她們,杜惜若的這番表現(xiàn),足以讓羅志烈視她們?yōu)閿橙?,再也不相信她們的話。而且,還有這么多族人的逼迫,縱然羅志烈相信她們,今日卻也必須做一些什么。
不得不承認(rèn),杜惜若確實是一個十分難對付的女子。
“你們怎么說?”
羅志烈聽到杜惜若的話,臉色微冷。他倒不是懷疑秦羽墨和索西雅,雖然只是短短的相處,對于秦羽墨和索西雅,他卻極為的信任。尤其,索西雅還是自己的女兒,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他都是會選擇相信她的。
他有些生氣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在一起相處了這么多年的女人,會是如此一個顛倒黑白,心計深不可測的女子。淡淡的設(shè)的這個局,若是秦羽墨和索西雅沒有證據(jù)的話,便是很難解開的一個局。他不想懲罰秦羽墨和索西雅,但是烈陽部落的族人卻不會允許自己這么做。
秦羽墨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看懂了羅志烈朝著她遞過來的眼神。
朝著羅志烈遞了個眼色,秦羽墨也不多解釋,道:“是非曲直,我相信首領(lǐng)大人會調(diào)查個一清二楚的。反正,我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任何對烈陽部落不利的心思。來到烈陽部落,不過是為了尋一個人而已。”
其實,她有很多辦法,可以直接破解杜惜若的局。只不過,她并不急著解開。正好可以讓杜惜若以為,她今日的計謀成功了。之后,她或許會露出更多的破綻。而且,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杜惜若對羅志烈毫不懷疑,羅志烈也可以想辦法,從杜惜若身上取回他的記憶。
“先把這三個人帶回城主府,關(guān)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她們。她們既然敢來我們部落,應(yīng)該還會有其他的同伙。今日的事情,我還需要好好的調(diào)查一番!”
說完,羅志烈直接抱起了杜惜若,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酒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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