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所以在這里當(dāng)保姆,是因為別墅沒人鎮(zhèn)守,沅福生不放心,所以這才把這位老人掉了過來,給他們做保姆,而且就這位保姆的年薪,都足夠讓我大跌眼鏡了……
解釋完保姆的事情,沅芷就忙著去招呼救護(hù)車上的司機(jī),把光頭弄進(jìn)了屋子里面,并還交代好隨行的護(hù)工,日后如何照顧光頭等。
做完這些,客廳里面也依舊沒打掃干凈,沒辦法,沅芷只好把沅福生生前用的會客廳打開,讓我去會客室內(nèi)說話。
我們幾個人都做了下來,三癩子不淡定的直嘬煙袋嘴,“丫頭,禿瓢到底啥情況,不能真死了吧?”
“不能,光頭叔福大命大,絕對死不了!我們只要能在七天之內(nèi)找到他魂魄就行了?!便滠茍远ǖ恼f著。
“也對,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這禿瓢怎么也得活了一千年,老話說得好,千年王八萬年龜嘛?!?br>
三癩子話雖如此說,可從他緊皺的眉頭來看,他的擔(dān)心,可不比我們少多少,而且說完話,這老頭就不在吱聲,反倒是心事重重的盯著地面,一個勁的悶頭嘬著煙袋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拿出一只煙,遞給秦虎,親自點燃后,小心的問道:“虎爺,我看檔案上說,您是被頭兒哥逼走的?”
“額……嗨,哪是瘋狗逼我走的啊,那是先生給我留下的臉面!唉,人吶,都有個年輕的時候,我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做事也不懂得收斂,自作自受,把自己給逼走了。”
據(jù)秦虎所說,檔案上寫的與當(dāng)年發(fā)生的,幾乎相差不多,甚至是最后一次約架,兩個人發(fā)的誓,也都是真的。
不過卻不是光頭逼走了他,而是他自己把自己逼走了。
秦虎總是找光頭約架,光頭最開始也很樂意陪他玩,于是,兩個人幾乎也都很默契,幾乎每個月都要約架那么一兩次,可漸漸的,光頭也就倦了,因為光頭只是為了玩兒,可秦虎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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