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我們也徹底蒙了,沅芷茫然的看向梅姐,“我爸對虎叔下過追殺令?檔案里怎么沒說呀?”
“對啊,檔案里沒有呀?”梅姐也是一臉的懵。
然而,秦虎卻是苦笑著,“先生這么做,其實是為了我好,起初我也想不明白,但直到一個月后,我才明白先生的良苦用心!”
“那時我被人偷襲了幾次,身上負了點傷,算是走投無路了,可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對我伸出了援手,還把我秘密隱藏了起來,直到外面對我的追殺停止。”
“是誰?”梅姐抿著嘴,思索著,“兩年前,那時候先生在京城除了陰陽齋,基本已經(jīng)沒有對手了,靈扎說是京城最熱門的勢力都不為過,怎么還有人敢和先生對著干?”
“呵呵呵!”秦虎自嘲的笑了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京城這地界兒,自古以來就是虎踞龍盤之地,比先生厲害的勢力大有人在,只是人家低調(diào)罷了?!?br>
“額……到底是誰呀?”
“旬巽。”
“嗯……有點印象,但是好像不怎么出名吧?我聽說這人的祖上是開國功臣,曾經(jīng)打過天下,但是旬巽這個人貌似一直都很低調(diào),也沒發(fā)展過什么勢力?!?br>
“唉,當時旬家的人把我救了下來,不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旬家的掌門人還把我當成了親兄弟對待,只要我有需要的,都會不計一切的滿足我,我……唉!”
秦虎沒再繼續(xù)回答梅姐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起自己的事情,可他說到這里,卻長嘆一聲!
“唉,我糊涂??!當時我恨先生對我趕盡殺絕,就連先生對我的好,我都給忘了,一門心思的為旬家做事,可直到有一天,我才明白先生的良苦用心!”
“我在旬家做了半年的事情后,旬家掌門人認為我可靠,就派我去松江縣取貨,還說這是他們旬家最高的機密,也是他們旬家最大的生意,可當我到了才知道,這所謂的生意,竟然是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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