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后,秦虎把我扔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隨即就撕開我的衣服,用幾塊布條把我給捆了起來。
說實話,這種感覺是真的不舒服,你拿刀架著我也就算了,可還把我給捆起來,縛手縛腳的感覺,是真的讓人沒有安全感。
我張了張嘴,本想在追問幾句的,還沒等我說話,秦虎就開始教我怎么應(yīng)對檢查,怎么應(yīng)對旬巽,事無巨細,說的那叫一個詳細。
不過秦虎越是如此小心,我就越是有些不淡定了,怎么感覺那個旬巽也沒有他最開始說的那么簡單?
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瞬間襲上我的心頭,讓我有些不淡定,我看了看后視鏡中自己面相,嘶!
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我神色頓時一變!
倒不是我這一去有多危險,而是我面上的中庭,怎么突然左移了?而且還氣涌翻騰!
上次我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是在長豐村,那時候沅福生來接沅芷回家,而沅芷臨走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她面上中庭氣涌。
當(dāng)時我雖然沒有明言,但心里卻斷定沅芷此一去必有一筆大造化,果然,一個月后,沅芷再次回來的時候,就變成了靈師家族的人,甚至還有了百年道行。
可問題是,沅芷中庭氣涌的時候,可沒有我這么嚴重啊,我這都快氣海翻騰了?!
難不成我這一去不但有驚無險,反而還會有一筆比沅芷還要大的大造化?
我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愣愣出神,而就在這時,秦虎也駕著車開到了公路上,與此同時,梅姐派來追我們的人也跟了上來。
不等我說話,秦虎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了我,陰險一笑,“張爺,對不住了哈,劇情需要,得委屈一下你了?!?br>
我愣了一下,被他笑的渾身不自在,“你、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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