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微微頷首點(diǎn)頭,便默默地走了出去。
而接下來的時間,光頭就開始網(wǎng)抑云了,抱怨自己吃了虧,沒能趕上這場大戰(zhàn),也沒能親自為小姐保駕護(hù)航一次。
對此,三癩子又找到了話短了,嘲笑光頭沒用,竟然被人放到了,而他雖然不如光頭能打,但最起碼沒被人放到過。
光頭則是嘲笑三癩子打仗受傷,說自己這輩子就沒這么容易負(fù)傷的時候。
聽著兩個人打嘴仗,我心里這個好笑啊,我心說這能比嗎?
正如網(wǎng)上所說的,光頭一個練武的,和那蠱師那種修仙的動手,這不就是殷天正打張三豐,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啊……
兩個老頭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扯著,話題也漸漸的扯到了他們彼此的軍旅生涯,各自吹噓著自己的牛b歲月。
我和沅芷相視苦笑,得兒,完全插不上話了。
我和沅芷還是有點(diǎn)默契的,見他倆也沒啥事了,我們又插不上話,索性就起身退了出來,順便也幫兩個人把房間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到了客廳,沅芷交代了一下保姆,讓她準(zhǔn)備午飯,順便再弄點(diǎn)參湯送去給光頭,讓他補(bǔ)補(bǔ)元?dú)狻?br>
交代完了,沅芷這才看向我,“玉梵,我們……出去走走?”
“額……你這是……約我?”我好笑的打量著沅芷,沅芷俏臉一紅,低低的啐了一口,“走嘛,陪我出去透透氣,這半年來我都快被毒品的事情煩死了,現(xiàn)在事情解決了,我心里這塊大石頭也終于搬走了。”
我淡淡一笑沒說什么,不過我心里清楚,沅芷這丫頭哪是透透氣啊?分明是有話想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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