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咱們在那些大戶財主那化緣的銀錢到了沒有!”
李善長擦了下油汪汪嘴,笑道,“第二日就送來了,都入了庫,有的送了銀子,有的送的是銅錢,還有人說一時不湊手,送的布匹糧食?!?br>
這個時代的貨幣制度太過復(fù)雜,金銀銅,布匹糧食牲口都可以算作貨幣。購買力也不一而同,甚至同樣是銀子,成色也不相同。
此時,朱五腦子里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老李,咱們鑄幣怎么樣?”
“嗯!”
一口面條剛吸溜進(jìn)去,李善長一愣,“鑄幣?”隨后,蹭的一下站起來,拍著自己的腦袋,“哎呀,俺咋沒想到這個法子?”說著,在地上不安的踱步,“鑄幣,鑄幣?蒙元的紙鈔弄得天怒人怨,咱們金陵發(fā)行新錢~~~~”
“老李!”朱五輕聲說道,“我說的鑄幣,不只是銅錢,你看咱們是不是也可以鑄些銀幣,金幣之類的?”
朱五不是啥經(jīng)濟(jì)專家,一千以外的加減法都得掰手指頭。
只是剛才腦中靈光一現(xiàn),想起來當(dāng)年在地攤上看到的古董,袁大頭。
賣古董的攤主說,袁大頭里面七分是銀子,三分是別的,摻雜在一塊鑄造的。但是在使用的年代,他的購買力可以點不比銀子低,甚至還要高一些。
大清朝為啥要鑄銀幣,因為讓洋人用銀幣糊弄咱們的純銀子,糊弄了幾十年。
現(xiàn)在,朱五鑄幣,是不是也可以忽悠忽悠別人?
李善長陷入沉思,碗里的面都坨了,還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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