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應(yīng)真在定遠(yuǎn)軍一直是個特殊的存在,手中看似沒有權(quán)力,整天就是泡在工匠坊里,研究那些殺人的玩意,大事一概不發(fā)表意見??墒侵煳逵写笫逻€就愿意和他商量,論信任度,某種程度上甚至超過了朱五的老兄弟們。
只要他有要求,朱五沒有不大營的。而且只要是交給他的事,朱五基本上從不過問,連看都不看。
多少人眼紅工匠坊,那可是定遠(yuǎn)軍的要害。朱五就給席老道折騰,要錢要物從不含糊。
鑄幣這事絕對不能交給席應(yīng)真,將來朱五的地盤越大,鑄幣的重要性也會越來越重,作為朱五手下文官之首,這事李善長必須爭取。
于是,一向不怎么愛爭的李善長,開口說道,“主公,此事關(guān)系重大,歷朝歷代鑄幣都是國之大事,不可如此輕率。再者,鑄幣關(guān)乎主公前程大業(yè),豈能放任一人之手?況且,鑄幣繁瑣~~~~”
“沒啥繁瑣的!”席應(yīng)真直接打斷,笑道,“銀幣有什么繁瑣的,無非是七分銀三分鉛,上面用什么圖案而已!”
朱五突然問道,“你咋知道七分銀,三分鉛?”
“這個~~~”席應(yīng)真笑笑,“銅錢不就是如此嗎?”李善長冷笑,“席道長真是敢說,天下哪有七分銅的錢?歷代最好的錢也不過是半成多一點,蒙元初年造的錢連半成銅都沒有!”
就在朱五心中疑惑之時,郭興趴在朱五耳邊,輕聲說道。
“五哥,出事了,火器營!”
“嗯!”
朱五蹭的站起來,臉上的笑摸樣馬上變成冰,盯著郭興,“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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