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只有一只手臂,臉上脖子上蜈蚣一樣的刀疤,還泛著肉色,一看就知道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朱進偉臉上冷笑,看都沒看跪著的人,冷冷道,“誰打了老子的兄弟?”
地上跪著的人,忙不迭的磕頭輕罪,哭泣饒命之生聲不絕于耳。
“裝可憐?”朱進偉臉上的冷笑更甚了幾分。
常遇春喝了一口酒,不屑的道,“兄弟,何必跟這些婊子廢話,洗了這鳥院子!”
這話一出口,當場有幾個女人嚇昏了過去。
朱進偉又是冷笑,“洗是不能洗的,五哥的軍法不是鬧著玩!可是這些人,折辱咱們的兄弟也不能這么算了。”說著,放下酒杯,從懷里掏出一個金餅子,鐺的一聲仍在地上,“他娘的,不過是群出來賣的,還賣出脾氣來了。看不上我們這些丘八反賊?”
隨后,朝身后大聲喊道,“來人,去街上把今日休假的兄弟都找來。今兒這紅袖街,老子包圓了,隨便快活,別想著給老子省錢!”
士卒們哄笑起來,跪著的人面如死灰。
青樓不一定就是妓院,這里面的說道多,玩法更多??墒呛瓦@些拿刀的人說不清楚。要真是讓這些大頭兵使勁的霍霍,紅袖街就完了。
“且慢!”
忽然有個膽突的聲音響起,樓上一個書生走下來,裝著膽子說道,“這位將軍,青樓不是妓宅,您~~您不能強買啊。再說,這街上好多姑娘都是賣藝唱戲的,您這~~~”
“賣藝不賣身?裝什么黃花大閨女!”
朱進偉撇嘴笑道,“誰還不知道戲子怎么回事?表面上冰清玉潔的,背地里還不是別人的玩物?哦,有錢人玩得,老子的弟兄就玩不得?老子又不是白玩。怎么?這世道賣身的都要挑人了?他們就那么金貴?既然他們金貴,好好說就是,俺們也不強求。為啥裝成人上人的樣子,肆意侮辱俺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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