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聽人家說,朱小王過江占了金陵,好多過不下的淮西相親,都來這邊討生活。
俺一咬牙,就帶著閨女過來了。黃天保佑,俺男人活著時候教給俺買豆腐的手藝,俺們母女才能在這站住腳!”
她說的輕松,可是這世道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其中的委屈,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有人欺負過你嗎?”席老頭看女孩吃的香甜,繼續(xù)問道。
“受過氣!”又來客人,婦人接著忙活接著說道,“一開始俺在街上擺攤子,那些人還欺負俺呢?可是咱淮西的女子,不是好欺負地!客官,小心燙!”
婦人忙活完,繼續(xù)說道,“不讓俺擺攤,說地方是他們的。俺當時就急了,掐著腰在街上喊,朱小王跟俺是濠州的老鄉(xiāng)。他就是俺們濠州的后生,要是在濠州,見著俺還要叫聲大姐?!?br>
“呵呵!”老頭想象著那個場面,笑得皺紋都飛了。
“這么地,他們才不敢欺負俺!”
“對,就得有這股勁兒!”席老頭笑道。
說著,多看了婦人幾眼,她也未必有三十歲,修長的腰條濃密的頭發(fā),要是沒有臉上的風霜,打扮打扮.....
“他娘地,想啥呢?”
席老頭心里罵了一聲,猶豫半晌,吭哧癟肚地問道,“你,沒想過再找一個,家里沒個男人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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