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我爸爸的車禍,警方又掌握了新的線索,我本來都快辦好了二叔的保釋手續(xù),沒想到二叔又被中途帶走了。
二嬸,您說這是為什么?。俊?br>
齊芳菲緊張的吞口水,“我,我怎么知道為什么?”
“您不知道,干嘛這么緊張?”
“你二叔嫌我是個女人,做什么事都不跟我商量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齊芳菲將自己撇清。
沈安安一嘆,“我還以為您能知道些什么,可以想想辦法救二叔出來呢。”
齊芳菲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過來態(tài)度極為溫和。
“對啊,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呢,安安啊,你現(xiàn)在是咱們家最有本事的人啊,
你看能不能通過宮四少幫幫你二叔?
婚禮已經(jīng)弄成那個樣子,如果回門宴上這岳父不在場,怕是又得讓媒體亂寫了,
到時候,丟的不還是沈家的臉面嗎?”
齊芳菲看得出來,這沈安安雖然囂張,可有老爺子在,她就得顧及沈家的臉面,興許能幫這個忙。
沒想到沈安安卻一副驚訝的表情。
“二嬸,您這就不厚道了,阿宸做事向來剛直不阿,鐵腕治軍,怎么可能為了一己私利,徇私瀆職呢?這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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