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坤低著頭,眼神卻陰狠。
他現(xiàn)在就是后悔一切行動都晚了一步,怎么就沒早點兒把這個臭丫頭踢出沈家!
“嘉華連年虧損,本就不應(yīng)該留,我有什么錯?”沈長坤反駁。
事情都在這里,也容不得他不承認(rèn)。
這樣分離反駁,反倒還能有一線生機。
“就算我的方法錯了,您不能把我說的這么不堪吧?我欺負(fù)她了?您是沒看到她是怎么對著我這個二叔揮鞭子的!”
沈正轉(zhuǎn)頭,沈安安聳聳肩并未辯解,表示承認(rèn)。
“誰讓二叔把您軟禁起來?然后又偷了您的鞭子對我動家法,我當(dāng)然生氣,也為了自保!”
沈安安說的坦然。
沈長坤卻恨的壓根癢,“自保?你自保跑了就行了,那么多人看著呢,你抽了我多少鞭子?”
真的也是氣極了,沈長坤一下子扯開領(lǐng)口,脖子上赫然一大條紅的發(fā)紫的印子,看那樣子的確是被鞭子抽的。
沈安安言道,“你傷害爺爺,我抽你都是輕的!”
“你個死丫頭,我今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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