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瀾幫著巧姑收拾,陳果兒給韓岑弄了碗醒酒湯。
“你沒事吧?”韓岑今晚喝了不少,走路都有些踉蹌了。
“要是不行,你就別回去了,跟天佑擠擠?!?br>
韓岑笑著擺擺手:“這點(diǎn)酒,小……意思,我還清醒的很?!?br>
“還逞強(qiáng),說話都大舌頭了?!标惞麅罕∴恋馈?br>
“開心唄,天佑那小子看著老實(shí)巴交,卻是最有本事的,知道該出手時就出手,一幫子師兄弟,他頭一個抱得美人歸?!表n岑目光沾染了微醺的酒意,有種特別的神采在里頭,就那么直直地看著陳果兒。
陳果兒避開他灼人的目光,說:“某人不是一直在等你嗎?為了你,離鄉(xiāng)背井的,你的心也太狠了?!?br>
韓岑苦笑,低眉掩去眼中的黯然,喝著手里的醒酒湯。他何嘗不是在一直在等,等到自己絕望為止。
其實(shí),他已經(jīng)沒有奢望了,只是還走不出心里的繭,纏的太密太厚,甚至不想掙扎,就這樣呆在這個繭里,也許,會有那么一天,他的心能化繭成蝶。
“你什么時候走?”
“后天,所以,明天要先回趟十里鋪,反正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該拜托的也都拜托了?!标惞麅旱?。
韓岑笑了笑:“后天我當(dāng)值,可能不能去送你了,下次再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總之,各自珍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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