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難為沈副團長了,早知道要下雪,當時不洗就好了。”
“千金難買早知道?!蔽樵滦α诵?,“寶寶呢?”
“還在睡,昨天又把棉褲尿濕了,我給他烤干。”
張云一臉抱歉道:“說給你做棉衣,這棉衣還沒做好,雪就下來了?!?br>
“我棉衣不急,現(xiàn)在不是也沒凍著?”烤了一會火,伍月身上都暖暖的,她挪了一下凳子,“等給寶寶考好棉衣,你先去把寶寶的棉衣做出來,陰天衣服很難干,多一套棉衣,也有得換?!?br>
“這怎么行,萬一……”
“沒啥不行的,再客氣我要生氣了?!?br>
她現(xiàn)在有顧城的軍大衣穿著,也不冷,要多暖就有多暖,從頭到腳裹裹得嚴嚴實實的。
張云還有遲疑,“這天越來越冷了,你穿顧團長的大衣,他穿啥?”
“沒事,他還有一件舊的呢?!敝笆帐皷|西的時候,她看到過。
伍月和張云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誰也沒注意,外面敲大衣的聲音是什么時候停的。
等到臨近中午,伍月回家的時候,就看到門口有一堆冰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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