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高飛明顯有些意外,他在等著掛票的解釋。
掛票繼續(xù)說道:“今天,我親眼看見了那只狗收拾了三個(gè)青年?!?br>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薛高飛問道。
“那只狗太聰明了,它知道適可而止,不給主人惹麻煩。”掛票說道。
薛高飛眉頭微皺,說道:“你被它嚇住了?”
掛票想了想,說道:“可以這樣說?!?br>
“這可不像我認(rèn)識的那個(gè)掛票。”薛高飛笑道。
掛票思索了一下,說道:“那只狗透著邪門,他的主人便就更加邪門?!?br>
“說說看,唐飛哪里邪門了?”薛高飛問道。
掛票平靜說道:“今天,他讓一個(gè)癱了三年的老頭兒下地走路。前些日子,他還曾經(jīng)讓另外一個(gè)癱了兩年的老太太下地走路?!?br>
薛高飛還不知道這兩件事,問道:“他怎么讓癱子下地走路的?”
“據(jù)說是用一種神藥。”掛票說道。
“神藥?”薛高飛無聊的笑了笑,他當(dāng)然不信什么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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