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男子終于是把唐飛給領到了這個車的跟前,唐飛雖然知道自己的下場,可他卻仍然是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他看著這個后座已經(jīng)被拆除的面包車,故意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而在那個車上還穿著一個黑色背心得精瘦男子,正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拿著一袋包子在他眼前晃悠。
“想吃嗎?過來拿呀。”那個穿著黑衣服的男子笑著說道。
聽到這里之后,唐飛先是假裝愣了一下,隨后慢慢的終于是爬上了車。當唐飛前腳剛上去,那個中年男子就直接把后備箱的門給死死的關上。
被封閉在這個黑暗的車廂當中,唐飛故意發(fā)了瘋似的用力開著車窗和車門,擺出了一副要掙扎的樣子。
“走走走,趕緊上車?!蹦莻€精瘦的男子對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上車,開車揚長而去。當然可能也是因為對唐飛的這些吵鬧聲太煩,所以那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就直接把手中的那個包子扔到了唐飛的跟前。
“少啰嗦了,趕緊吃?!本菽凶臃浅2粣偟恼f道。
拿到了包子的唐飛,故意安靜下來,靠著那個車門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來。
這兩個男子是兄弟二人,從小就無所事事,干慣了偷雞摸狗的勾當。而現(xiàn)在終于是年齡見長,做起了這些更喪盡天良之事。
中年男子名叫宋四廣,是為哥哥。那個黑衣服的精瘦男子名叫宋三廠,是為弟弟。正因為他們干著這些不法的勾當,所以住的地方也是很偏僻的一個小山村。
這輛破車進了山之后,七扭八拐的走了很多小路,這一路上顛的唐飛屁股都疼的不行,這才終于是停了下來。
那些路雖然是七扭八拐的,可是在記憶極好的唐飛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他仍然能夠記得清著來回的路。
當這輛面包車停下,宋四廣就直接下車,將唐飛從后車廂給拖了下來,態(tài)度異常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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