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依舊沒有停下，還有木桌斷裂和玻璃破碎的聲音。
“有種去揍部落豬啊，女人?！毙莶毓緡伒?。
猶塔西試著活動了一下腫脹得下巴，嘴里卻涌上一股血腥味，他心想希爾瓦娜斯說得沒錯，自己的兄弟休伯特最擅長的就是把“糟糕”變成“完蛋”。
“人類說話都挺有一套的?！迸`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對著兄弟二人，“不過你們都不考慮行為的后果。”
“我們?yōu)槭裁匆紤]？”休伯特哼哼地說，“你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落魄鬼而已。”
希爾瓦娜斯欠了一下身，地上發(fā)出了鞋子刮擦的聲音。“那你們呢？擅長脫女人衣服的剝皮者？”
現(xiàn)在可好，休伯特安靜了，希爾瓦娜斯話音剛落，一腳踹向這個人類的腦門。
“他不會死?！迸`對另一個人類說。猶塔西全身酸痛的躺在碎裂的木桌上，希爾瓦娜斯扭斷了他的左臂，而她現(xiàn)在正用那只手招呼著什么。
猶塔西活動自己的脖子看向那邊，發(fā)現(xiàn)詹妮正端著一壺茶站在原地，不自主的顫抖著。這里糟糕的畫面讓她驚呆了。
“你！”希爾瓦娜斯的聲音傳到猶塔西的耳朵里，人類也知道她是在叫自己。她依然笑著，卻讓猶塔西心驚膽戰(zhàn)?！拔覀兛梢砸黄鸷缺?，來跟我講講我的部隊中還有多少像你和你兄弟這樣的人，我想聽他們的名字?！彼痪o不慢地說。
女精靈站起來走到詹妮面前接過茶壺。她往陶瓷茶杯里倒了一杯，飄起一縷蒸汽。她看向猶塔西，神情倨傲，同時滿是遺憾，仿佛猶塔西是一個不經(jīng)人事的孩子。他逃不開她的那種笑容。要人性命，看透一切。
“茶？”猶塔西幾乎是哭著說出這個詞。
“孩子，喝了茶之后，人才能口齒伶俐?！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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