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我們不可能了!
當(dāng)初的事情,你拿不出證據(jù),我就不可能原諒你!
我不管那個(gè)人是不是你,都是因?yàn)槟悖也艜?huì)被迫經(jīng)歷那樣的痛苦!
都是因?yàn)槟悖疫@兩年來除了備受自我折磨,還要受人侮辱!
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huì)愛你了,也絕不會(huì)和你在一起了!”
闞羽萱說著,又伸手動(dòng)作粗魯又迅速地,給白丘固定好了繃帶,然后起身指向房門:
“你的傷已經(jīng)包扎好了,趕緊走吧!
記住你說的!
不要再來打擾我!”
闞羽萱不停地挑揀最決絕的話,以此斷絕白丘求和的念頭。
白丘自然不愿意就這樣離開,便是一把拉過闞羽萱的手,抱緊她,隨之躺倒在床,緊接著就是再次強(qiáng)勢地索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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