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關上房門后,忽然,感覺到自己身后冒出了一個影子!
她正戒備地想回身時,一雙大手就按在了她的肩上,迅速將她的身子掰轉過去,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張湊得極近的俊臉。
“唔!”
闞羽萱被死死地抵在房門上,雙手被緊緊地鉗制著,又一次遭受著狂風暴雨般地索吻。
“嘶啊~”
這回闞羽萱不再輕易去攻下盤,而是又用力咬破了,因銜住她上唇而防備較弱的那瓣下唇。
“萱兒,你是屬狗的么?怎么這么愛咬人?”
白丘吃痛地松開了闞羽萱,抱怨地看著闞羽萱,舌頭輕輕一舔自己的下唇,那被闞羽萱咬破了的地方便一瞬愈合。
“不好意思,我屬兔子的,不屬狗!
不過,你應該聽說過,‘兔子急了也咬人’這句話!
你要是再敢如此對我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闞羽萱故作兇相地恐嚇著白丘。
白丘不僅不怕,還忍俊不禁地挑釁著闞羽萱,勾起她的下巴道:
“原來是屬兔子的,難怪這般招我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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