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樣,就想你別再和那個臭道士抱來抱去的,你可是我的女人!”
白丘在她旁邊的凳子坐下,斜靠著桌子,歪頭支著腦袋,翹著二郎腿,好似很享受說“你可是我的女人”這句話。
“我早不是你的什么人!
我現(xiàn)在跟師兄才是一對!
我愛跟他抱就跟他抱,愛跟他親就跟他親,我和他怎么樣都可以,你無權(quán)干涉我……”
闞羽萱義正言辭地反駁著,話到一半,黑了臉的白丘就抓住她的手肘,將她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里,抵在桌邊,低頭又是吻起闞羽萱來。
“唔!”
這次白丘不給闞羽萱咬他的機會,更加猛烈地掠奪著,把她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只能胡亂地揮舞著拳頭,捶打在他的胸前。
“咚咚咚!
客官,您要的熱水備好了,請您開下門?!?br>
這時,客棧的掌柜帶著店小二將闞羽萱吩咐的浴湯送了過來。
但闞羽萱此刻還被白丘禁錮在臂彎中,根本無法回應(yīng)。
“客官?客官您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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