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暈厥了一夜后,在一輛移動的馬車上醒來,但是她的手腳都被繩子綁得死死的,眼睛也被黑布蒙著,根本什么情況都無法了解。
“該死的!
我都轉運兩年了,怎么又攤上這種破事!
該死的白丘,肯定是因為他!每次遇到他就沒好事!”
闞羽萱在心里罵著白丘,用力地抽動著手腳,以試圖掙脫繩子。
“??!”
但她動彈間,踹到了金臻兒的身子,便是把本來還未醒的金臻兒給驚醒了。
“誰?!為什么綁我?!我是真知觀觀主的女兒,快放了我,否則我爹……”
金臻兒驚坐而起,也是渾身扭動地想要掙脫繩子。
“金臻兒?”
闞羽萱聞言便是出聲打斷了金臻兒。
“無心?”
金臻兒聞聲,也蹙眉反問了她。
“沒錯,是我!
金臻兒,你知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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