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離開的田宇,一路埋頭前進(jìn),在腦海中不斷將計劃完善,如何在一夜之間湊夠二十萬,不知不覺間他就走回了家。
“宇哥!”
田宇還沒來得及上樓,就聽到身旁有人大喊了一聲。
轉(zhuǎn)頭一看,只見穿著一身運動服的南嘯天,手里拿著個小包,急急忙忙地朝田宇跑了過來。
“宇哥,我之前來你家聽隔壁張嬸說你弟弟病又復(fù)發(fā)了,這不,我剛剛回家把錢拿過來,你就回來了?!?br>
說完,嘯天拉開了他手里的小包,里頭花花綠綠大概得有好幾千塊錢。
看著一臉急切的南嘯天,田宇不由得眼眶有些濕潤,在前世自己跑路的時候,對方同樣也是提著這么個小包。
只有患難才能見真情,什么是兄弟,不就是這種時候體現(xiàn)出來的嗎?
“你這錢是從哪來的?”
嘯天眼神有些飄忽地回道:“這都是我爹給我的?。 ?br>
田宇撇了撇嘴道:“你爹一個月才多少錢工資?能幾千幾千的給你,你啥家庭啊?”
見田宇一句話就戳穿了自己的謊言,嘯天只得老老實實地說這錢是從自己父親大衣兜里順的…
田宇直勾勾的看著嘯天道:“我弟弟治病的錢,我已經(jīng)找到方向了,這錢用不上,但是你人得借我使使!”
感覺到田宇那火熱的眼神,嘯天只感覺頭皮發(fā)麻,97年的《春光乍泄》已經(jīng)風(fēng)靡了內(nèi)陸,他深怕田宇也對自己暗生了情愫。
嘯天稍有些不適地說道:“宇哥,咱說歸說鬧歸鬧啊,別拿咱倆的兄弟關(guān)系開玩笑啊!友誼是純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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