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田宇不開口,偉國主動問道:“宇哥,這姓趙的是誰,你知道嗎?”
田宇表情一怔,很快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了。
想到這兒,他拍了拍偉國的肩膀道:“等你哥醒了,這事兒咱倆一塊兒辦!”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已經(jīng)到了晚上的十一點多,手術(shù)室的燈很快熄滅。
打了局部麻醉的嘯天被推出來的時候,一見圍上來的三人,蒼白的面龐上,還勉強擠出來了一個笑容。
“爸,我沒事兒!”
南父虎目含淚,聲音哽咽地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隨后眾人進了病房,已經(jīng)守了半宿的南父聽到嘯天沒事兒的消息后,直接就趴在病床邊睡著了。
而田宇偉國,則是聽著嘯天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說到最后,麻藥勁已經(jīng)過了,已經(jīng)疼的齜牙咧嘴的嘯天還沒忘吹了句牛逼:“當時我就跟他們說了,我要不死,誰也別想砸咱的店!”
田宇的眼眶有些濕潤,嗓子發(fā)干的輕聲說道:“你好好休息吧,萬事兒有我呢!”
雖然嘯天將自己說的英勇非凡,但田宇看著他身上的傷,也可以想象到就骨瘦如柴的嘯天,靠著一把鐵鏟,孤零零的面對七八位彪形大漢時有多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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