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再次從錢夾中拿了一萬塊錢,扔在桌上,歪著頭看向彌勒,仍不說話。
別看彌勒混的挺大,手下光這麻將館一天抽水都好幾千,平常出去給人辦點啥事,那最少也得是五千一萬的車馬費。
可同時,他手下也還有這么一大幫弟兄要養(yǎng)活,平常開支也不小。
尤其是隨著時代發(fā)展,一切趨向于正規(guī),留給彌勒的生存環(huán)境已經越來越小了。
大哥也需要居安思危,未雨綢繆??!
兩萬的現(xiàn)金,唾手可得,誘惑力已經不小了。
田宇往紅木辦公桌上彈了彈煙灰,輕聲道:“我不和你談交情,也不想和你論關系。咱倆不是朋友,但錢可以搭座橋,讓咱倆說上話,你就尋思尋思這橋夠不夠結實吧!”
彌勒的大腦飛速轉動,反復斟酌后答道:“你先說,讓我?guī)湍戕k什么事兒!”
“我在新源縣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對江村有個叫王大林的……”
一根煙抽完,田宇也把自己腦海中醞釀出的計劃全盤托出。
彌勒眉頭微皺道:“我直接去收拾他一頓不就完了,有必要弄的這么復雜嗎?”
田宇語氣輕松地反問道:“雙方發(fā)生沖突,最多算個民事糾紛,我可以幫你擺平。但你要整個故意傷害出來,為了兩萬塊錢再讓底下兄弟進去蹲幾年,值嗎?”
聽了田宇的話,彌勒瞠目結舌,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對從事二十余年的行業(yè),因為眼前這名年輕人,有了全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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