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心道:該來的還是來了,看著渾身劇烈抽搐整的跟羊癲瘋發(fā)作似的韓泰清,也開始醞釀之前準(zhǔn)備的措辭。
“您沒騙我?您說的上百畝大廠呢,您說的優(yōu)質(zhì)的生產(chǎn)環(huán)境呢?寶馬車是租的吧?陳縣長是配合您演戲的吧?我就特別想不明白了,您騙我究竟有什么意義呢?!”
韓泰清抱頭蹲在地上,歇斯底里宛若癲狂。
期待的食品廠只不過是兩間大破屋子,除了門口兩名年邁的保安以外,連個工人都沒有。
韓泰清的夢醒了,人傻了,徹底受不了了。
田宇雙手一攤道:“幸福都是奮斗出來的?。∶篮玫纳?,難道不應(yīng)該用我們的雙手就創(chuàng)造嗎?”
“我奮斗你mb!啥也沒有,憑什么奮斗???!”
一向儒雅自詡為知識分子的韓泰清,在田宇的持續(xù)忽悠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田宇看了韓泰清一眼,朝嘯天偉國說道:“你看,這年輕人就是容易沖動!嘯天偉國,你倆把韓部長請到辦公室去,我好好和他談?wù)劊蛳闹械囊蓱]?!?br>
嘯天和偉國兩名得力干將,一左一右的就架起了地上的韓泰清。
全程跟個小白人似的,還憧憬著未來紙醉金迷歌舞升平的韓強,這會兒總算也看明白一切不過是個騙局了。
“放開我哥!你們這群死騙子!”
偉國不屑地撇了一眼叫囂的韓強,掀起自己襯衣底下腹部,因為闌尾炎手術(shù)留下的刀疤,冷冷地說道:“社會你南爺,人狠話不多,再瞎比比,得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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