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醫(yī)院外科病房內(nèi)。
田宇挺直了腰桿,坐在一條小板凳上與床上躺著的中年聊著天,而李舟宇則是站在一邊,手里拿著水果刀削著蘋果。
“田先生,真的很感謝您的大恩大德,要沒有您,我恐怕都得被醫(yī)院趕出去了…”
病床上躺著的正是李舟宇的父親,李興海。
田宇連忙笑著回應(yīng)道:“李叔,您可千萬別這么說,要沒有您兒子,興許那晚上我直接就死那犄角旮旯里了?!?br>
兩人又是一陣寒暄。
李興海忽然問道:“聽舟宇說,田先生您最近打算開一家物流公司?您開食品廠,不是整得挺好的嗎?而且最近聽說您還開了一個(gè)連鎖的生活館,生意也是異?;鸨?。”
“我開食品廠也好,開生活館也罷,這和我干物流不矛盾啊!”田宇輕笑著答了一句。
“小田?。∧懵犑逡痪鋭?,物流貨運(yùn)這一行水太深,你真的很難把握的住。像華通這樣的大公司要搞壟斷,底下其他的小公司根本沒活路。你要敢和華通對(duì)著干,那對(duì)方啥埋汰招都能使得出來?!?br>
作為老實(shí)人的李興海說話雖然不太好聽,但確實(shí)也是出于好心。
田宇齜牙回道:“沒事兒,叔,我是長江我能把握得住!
一說起華通,李興海也是一臉憤憤然,他用著過來人的語氣勸道:“小田,做物流的成本很高,像場地車輛那都是大把大把的銀子。而砸車占地打人,那都是華通經(jīng)常做的事兒!叔這腿啊,就是讓他們?cè)艺鄣摹?br>
“您的腿,也是他們打斷的?”田宇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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