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這個年代,你想要干夜場這一本萬利的活兒,那不管白的黑的關(guān)系都少不了,要不然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在這里掀桌子立棍,你啥生意也不用做了。
同樣有點小背景的老板,見黑色運動服一伙,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自然心里也很不高興。
“啪!”
誰知領(lǐng)頭壯漢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抽了過去,指著老板的鼻子破口大罵道:“老子左家的人辦事,需要給你面子嗎??。∧愀嬖V我,需要給你面子嗎?”
被一個大耳刮子抽的耳邊嗡嗡作響的百樂老板,非但沒有眾人想象中的暴怒,反而是老老實實地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原因很簡單,以左家在湘中市的背景而言,確實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夜總會老板招惹的起的,他今晚的行為屬實是撞槍口上了。
始終一聲不吭的楊千里,在此時猛地抬頭問道:“我家的車場,也是你們砸的?”
“對啊!你不是心里沒個單位,想跟著田宇死綁一把嗎?能不能綁一把,我不確定,但讓你死,絕對不是什么難事!”領(lǐng)頭壯漢毫不否認(rèn)地回道。
“我他媽都已經(jīng)說了不會和田宇合作,你們還收拾我?”楊千里眼中滿含怒氣,心中憋屈到快要爆-炸了。
“你自己做的什么事兒,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領(lǐng)頭壯漢也懶得跟楊千里墨跡,當(dāng)場就吩咐道:“根據(jù)老板的要求來打,根據(jù)一個月住院的標(biāo)準(zhǔn)來揍!”
說完,領(lǐng)頭壯漢左腿微曲,向上暴起發(fā)力,就是一腳直接將楊千里踹飛了足有兩三米,重重地摔在地上。
“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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