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辈艽笕A咬了咬牙,最后還是沒有再反駁岳父的話,雖然他心有不甘,可實在也無可奈何。
相比于和田宇打價格戰(zhàn),正面競爭,他其實內心更認為左文強壓事態(tài)的行為,是在飲鴆止渴。
“我們不殺雞儆猴,根本就壓不住底下的人?;蛟S方法確實是粗暴了一點,但至少能保證效果?!?br>
說到這兒,左文站起身背著雙手看向曹大華,語氣很輕的又補充了一句:“另外,我希望你能夠搞清楚你的立場,你的一切是誰給的。不要動不動就大呼小叫,讓外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左家沒有家教?!?br>
說完,左文直接轉身上了樓,而左名則是狠狠地剜了曹大華一眼,隨后走出了別墅。
唯獨留下曹大華一人愣在原地,恨不得將一口牙齒徹底咬碎。
如果說,之前左文之前的那一番話,勉強算是給曹大華的解釋。
那他所說的最后那句話,簡直就像是一把尖刀直接戳進了曹大華的心口,讓后者是屈辱至極。
兩人吵架,做父親的沒有對自己兒子發(fā)一句火,相反語氣很重的責問了女婿,那他究竟偏向誰,只要腦子沒問題的,都應該能夠想的到了。
當晚,想到擺在眼前的爛攤子以及自己這人生窘境,曹大華是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
天都沒完全亮,田宇就帶著一名小報記者,趕到了楊千里所在的醫(yī)院。
先是對著嘯天繳納醫(yī)藥費的票據一頓拍,緊接著又拍了一張楊千里躺在病床上,老婆趴在床上的照片,兩人才跟著做賊似的輕手輕腳走出了醫(yī)院。
底下的皇冠車內,小報記者小丁低頭擺弄著照相機檢查之前拍攝下來的照片,低聲說道:“田總,就這點東西我覺得沒啥說服力??!”
小丁并非頭一次跟田宇合作,之前在田宇處理劉氏團伙的時候,雙方就有過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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