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開在最前方的大高欄見馬路被徹底封死,只得使勁踩下了剎車。
很快,老舊剎車片便齊齊發(fā)出了酸牙的剎車聲,此起彼伏響徹山林。
前面有面包車擋著,后面擺上了柵欄和路障,左邊是懸崖,右邊是陡峭的山峰,大貨車隊似乎插翅難逃。
申達車隊倒數(shù)第二臺車上的張建安,一見這車隊在這兒黑燈瞎火的地方停了車,立馬就被心底壓抑的危機感環(huán)繞,上下嘴唇直打架地失聲道:“這華通能是好招惹的嘛,果然出事兒了吧?!?br>
而坐在他車副駕駛位置上,一名原本蜷縮在一塊兒用草帽蓋著腦袋的矮個青年,聞言后坐直了身子,抻著腦袋往窗外探了一眼,又縮了回來繼續(xù)倚著座位假寐,還沒忘說了一句:“把心放肚子里去,就這群臭魚爛蝦犯不起什么波浪來?!?br>
“這…這對面起碼來了二十幾號人,他們手里還拿著家伙呢!”
草帽青年聽到張建安不停地在旁邊磨磨唧唧,也是一陣厭煩,干脆從座位后面抽出了一把用黑布包裹的長條物件,拎在手上就跳下了車。
坐立不安的張建安思考片刻后,低聲喊道:“兄弟!兄弟!你下車了,我可怎么辦啊,要不然我跟你一塊兒走吧!”
“我現(xiàn)在就打算去把華通的人全干死,你跟著我一塊兒去嗎?”草帽青年揚了揚手上長條,沒好氣地懟了一句。
張建安弱弱地回道:“那我還是祝大哥您馬到成功吧…”
另外一邊,當已經(jīng)穿上西裝放下長槍挺長時間的郭能,看著道路兩旁忽然冒出來的這么二三十號人,也開始慶幸相信了田宇的話。
畢竟像這種跑短途的,最多就是正副兩位司機,不可能安排什么押車的。
通常車上也不會放什么防身器械,最多也就是扳手榔頭之類用于修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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