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家人都已經(jīng)擺起了慶功宴舉起了慶功酒,商量著關(guān)于青青子衿的蛋糕怎么分時,有一名左家的嫡系日子過得并不是很好。
市郊一家賓館房間內(nèi)。
左利望著面前僅剩的兩張百元大鈔,雙眼赤紅,嘴唇發(fā)干,就連臉蛋都已經(jīng)被煙熏得有些發(fā)黃。
跟他一桌坐著的三名穿金戴銀的中年也是一臉頹然之色,四人在賓館里已經(jīng)打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麻將了。
麻將桌旁邊擺著的一大摞塑料飯盒,左利等人除了上廁所以外,基本上沒挪過窩。
“咳咳!”嗓子眼里已經(jīng)徹底冒煙的左利咳了兩聲,低頭掃視了一眼自己扔在地上那密密麻麻不下百余個的煙頭,再次抬頭用沙啞地聲音朝他下家問道:“肥哥,您再借我十萬行嗎?翻本了我立馬還給您…”
“嘭!”
一聽左利這話,下家那名滿臉橫肉的中年當場就炸了,一拍桌子怒罵道:“你說你沒錢你打什么玩意兒?從tm昨天下午就開始借錢,你帶十萬塊錢過來,也有個匹臉打一把輸贏都兩三萬的麻將呢?從你三番五次找老子借錢開始,都把這霉運傳到我這來了!能打就打,不能打趕緊滾犢子!”
面對中年如同兒女般的訓斥,左利栽著腦袋無言以對。
賭徒大多都很迷信,有許多忌諱的。
例如坐在牌桌上找其他的賭客借錢這事兒,一般賭狗都認為會把自己的好運給借走,基本是不會樂意的。
像左利這種幾乎沒帶錢空手套白狼的選手,那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更是被堅決抵制的。
而今天這局是躺在床上的青年攢的,除了左利以外,另外三位中年都是這段時間在湘中市地下槽子里很有名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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