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看裴長卿抓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正歪著頭沖自己笑的李承澤,費介嘆了口氣點點頭:“進(jìn)屋說吧?!?br>
坐在兩人對面看著裴長卿極為熟練的對烤雞進(jìn)行解剖,費介咕咚咕咚地喝著茶壺里的水,半晌一抹嘴說道:“嗯,不錯?!薄斑?,雞腿給你們?!庇玫栋褍蓚€雞腿分別放到兩個人的盤子里,裴長卿頭也不抬地說道“費叔用過我的那個藥了?”
“用過了,但是后續(xù)的反應(yīng)是他陷入沉睡了?!睋蠐隙亲佑行┮苫螅M介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問道“這個也是正?,F(xiàn)象嗎?”
把小刀放到一邊,裴長卿從里面挑了雞翅膀拿在手里,一邊咬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道:“睡三天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畢竟要慢慢恢復(fù)身體的機(jī)能,如果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
停頓了一下,裴長卿放下手中的雞翅問道:“睡了幾天了?”“今天是第三天。”覺得吃咸了喝口水,費介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句話。
把雞骨頭放到一邊,裴長卿嗦著自己油乎乎的手指,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就應(yīng)該是該換藥了。剩下的尸人還有多少?”“夠我做出解藥的了。”拿著雞骨頭沖裴長卿擺擺手,費介皺著眉一揚下巴“這事兒你別管了?!?br>
“好,那我去幫四顧劍前輩?!蓖嶂^一噘嘴,裴長卿舉著自己的油手往茶杯里蘸了蘸就當(dāng)是洗個手,而后接著拿起一塊雞肉邊吃邊說“四顧劍前輩那邊您去看了嗎?”“老頭什么毛病都沒有。”一想起那個固執(zhí)的要命的四顧劍,費介就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突的跳。
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往前湊了湊,裴長卿和李承澤相互撞了撞胳膊,而后往前伸了伸脖子,問道:“費叔這是怎么了?被四顧劍前輩氣到了?”
一提起這個事情就生氣,費介扔了自己手里的雞骨頭,憤憤不平地敲著桌子說道:“你說有他這樣的人嗎?自己現(xiàn)在的能力有八品沒給他修為全廢就不錯了,還問我能不能給他恢復(fù)到大宗師?”
自己都能腦補(bǔ)出四顧劍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裴長卿一個沒忍住笑趴在了桌子上:“噗哈哈哈哈!費叔辛苦了辛苦了!”“笑什么笑!”現(xiàn)在一想起來就覺得生氣,費介沉著臉一甩袖子想要給自己找回點面子來“不許笑!”
聽了費介的話笑的更歡了,裴長卿干脆癱在桌子上和李承澤面對面看著對方哈哈大笑:“費叔你別說了,你說完了我更想笑了。啊哈哈哈,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br>
“噗,費主辦,費主辦辛苦了?!笨粗衢L卿笑自己也想笑,李承澤摸著鼻子努力要自己停下來卻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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