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定格在那具棺材上,裴長卿有些疲憊地笑了笑,問道:“您都知道了?”“一摸脈象就知道。”伸手把范閑拍進(jìn)去的那一顆顆釘子撬出來,費介沖裴長卿招了招手“也就范閑那小子關(guān)心則亂?!?br>
頓時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裴長卿走上前接過費介手中的榔頭把剩下的釘子撬開,聲音一時間有些沙?。骸八恢酪埠?。”
和裴長卿合力把蓋子掀開,費介站在一旁看著裴長卿把一小瓶液體倒進(jìn)陳萍萍的嘴里,突然說道:“你帶他走吧,別回監(jiān)察院了?!?br>
聞言轉(zhuǎn)頭看向費介,裴長卿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攏在陳萍萍身上,有些好奇地笑著問道:“費叔何出此言?”
拍拍裴長卿的肩膀,費介低頭看著面色仿佛變得紅潤起來的陳萍萍,眼中似乎有淚光在閃爍:“他這些年為監(jiān)察院,為大慶做的夠多了。既然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死了,那就換個身份換個地方好好活下去,別回來。”
看著費介仿佛老了好幾歲的臉突然笑了出來,裴長卿鄭重地點點頭承諾道:“好,我會帶他走,去他想去的地方。”
說完這句話直接抱起陳萍萍,裴長卿大步離開了這間密室。
接把陳萍萍抱回自己在宮內(nèi)的寢宮,裴長卿剛抬腳踢開門就看到了明顯是在瞪著自己的慶帝和蘇拂衣。
滿臉無奈地垮下肩膀,裴長卿在兩人的注視下先把陳萍萍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隨后一歪頭一攤手轉(zhuǎn)身看著兩人問道:“您二位不趁著這個時間親親我我去過快樂的夜生活,上我這兒干嘛?”
“沒事兒,就是想來看看你,畢竟一天沒見了?!闭酒鹕淼囊凰查g狠狠地踩了慶帝一腳,蘇拂衣笑瞇瞇地走過來摸摸裴長卿的頭,溫和地說道。
看了看神情僵硬的慶帝又看了看笑著的蘇拂衣,裴長卿一指床上的陳萍萍,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要給他上藥了,小師叔和父皇是打算留下來幫忙,還是說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他大概多久能醒?”看了一眼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陳萍萍,蘇拂衣隨口問了一句?!叭绻前凑照碇v的話應(yīng)該是三天后。”徑自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抓出自己需要的藥瓶,裴長卿說道“但是如果期間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我不確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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