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安~”像只樹袋熊一樣地掛在謝必安的后背上,李承澤打著哈欠懶洋洋地開口叫了一聲?!暗钕隆!彪p手一托牢牢地扶住李承澤,謝必安頭也不回地問道“殿下有事?”
“腰疼?!表樦x必安的動作兩腿直接盤在對方的腰間,李承澤看著在聽完自己說的這句話瞬間紅了耳朵的謝必安,故意湊上前輕輕地咬了兩下。
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沒注意到這邊發(fā)生了什么的裴安,謝必安感受著耳朵上傳來的一陣一陣溫?zé)岬暮粑首麈?zhèn)定地開口:“是屬下的錯,還請殿下責(zé)罰。”
聞言李承澤頓時像只狐貍一樣瞇起了眼睛,抬手撥弄了幾下謝必安都有些燙手的耳朵,接著半真半假地抱怨道:“都說了讓你輕點(diǎn),你還是不聽。下次再這樣就不讓你進(jìn)屋了?!?br>
托著李承澤的手瞬間一緊,謝必安迎著裴安看過來的目光張了張嘴,仍舊極為鄭重地認(rèn)錯:“是屬下的錯,還請殿下責(zé)罰?!?br>
忍不住噴笑了一聲,李承澤把頭埋進(jìn)謝必安的肩膀上,吭哧吭哧地笑了出來:“噗!必安你怎么能這么可愛!”
“心肝兒?!卑牙畛袧珊椭x必安的互動看了全程,裴長卿抹了把臉感覺自己仿佛像是長了針眼一樣,立刻把自己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正淡笑著看著自己的陳萍萍,又重新趴了下來“哎呀,他們倆這還當(dāng)真是沒眼看?!?br>
笑著輕輕地順著裴長卿的頭發(fā),陳萍萍根本就沒看李承澤和謝必安兩個人,而是溫溫柔柔地開口:“那卿卿就看我好不好?”
嘿嘿一笑,裴長卿仰起頭沖陳萍萍彎了彎眼睛,隨后接著趴在對方的腿上,半晌突然開口問道:“你心情不好,怎么了?”
順著裴長卿頭發(fā)的手動作沒停,陳萍萍只是目光微凝,看著她頭上的那根發(fā)簪,目光從現(xiàn)如今她空無一物的腰間一掃而過,輕聲說道:“只是有點(diǎn)奇怪,你幾年前還一直都帶著那個打不開的畫卷,怎么這段時間不戴了?”
“你說十洲海錯卷?”說這句話的時候直起身,裴長卿盤著腿一手撐著頭笑容中帶著幾分懶散的味道,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我給它掛屋里了。嫌麻煩我就沒帶在身上,怎么了?”
看著裴長卿臉上莫名有些刺眼的笑容,陳萍萍心底一沉,手上卻輕輕地?fù)徇^對方頭上的那根發(fā)簪,解釋道:“只是看你有一段時間不戴了,有些好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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