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眼前的這扇大門看了看,裴長卿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后沖吳樂天擺擺手示意他先走,隨后站在原地用腳蹭了蹭地面才重新抬起頭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
“心肝兒?!焙笸藥撞絹淼今R車的窗邊,裴長卿輕輕地敲了敲窗框,壓低了聲音“陳伯馬上就出來了,我……先走了,桌子下面有個已經(jīng)溫好的湯婆子你抱著暖手用,然后自己注意身體,別老熬夜……”
像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了半天,裴長卿在聽到陳園內(nèi)傳出的腳步聲的時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來,后退幾步同已經(jīng)藏好的吳樂天隱藏在了黑暗中。
看著陳園的后門被推開后陳伯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中,裴長卿微微瞇了瞇眼睛看著他在看到那輛馬車的時候渾身顫抖了一下,接著用一種很奇怪的姿勢走到馬車前站定。
有幾分危險的把手搭在腰間,裴長卿盯著陳伯的動作突然聽到一聲滿是不確定的:“院,院長?”
聽到馬車?yán)飩鱽硪宦暲淅淝迩宓幕卮穑衢L卿清晰地看到陳伯略有些渾濁的眼中迸發(fā)出極為明亮的色彩。
知道接下來沒自己什么事了,裴長卿放下已經(jīng)握住自己腰間畫卷的手,最后看了一眼月色下陌生又熟悉的陳園,輕輕扯了扯吳樂天的衣領(lǐng)沖抱月樓的方向一歪頭。
現(xiàn)如今只剩下陳伯一人的陳園在月色下顯得格外冷清,他面帶愧疚和激動的推著陳萍萍的輪椅順著花園的小路來到平常他休息的屋子,聽著陳萍萍平靜的話語:“這些年,辛苦你了。”
“院,院長。”手足無措地看著對自己來講是死而復(fù)生的陳萍萍,陳伯猶猶豫豫地伸手輕輕地抓住他的衣角摩挲了兩下,在感覺出手底下的布料之后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不用明說也知道陳伯想要說什么,陳萍萍低下頭輕輕的用食指蹭了蹭自己中指上的戒指,再開口時頗有些冷淡:“你猜的沒錯。”
“老奴知錯,還請院長責(zé)罰?!敝苯泳凸蛟诹说厣?,陳伯連猶豫都不曾猶豫就直接請罪“老奴有愧于小裴姑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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