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很多,自然也想明白了,為什么公司最后會易主,也查出了一些,知道誰在背后又做了什么。
要說恨,剛知道的時候也惱過,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惱了。
人之將死,還有什么想不通的?
劉蘇蘇對這個父親沒什么感情,父親對她本就薄涼,她又何必要去上趕著盡孝呢。
看著劉蘇蘇臉上淡漠的神色,劉鶴堂扯著嘴角輕輕地笑了。
護工已經(jīng)出去,病房里只剩下這對父女。
“身體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劉蘇蘇還是很象征性的關(guān)心了一下。
劉鶴堂的聲音已經(jīng)絲毫沒有往日的威嚴神采,他沙啞的說:“我身體怎么樣,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清楚了,誠如你所見,我已經(jīng)不怎么能動彈了?!?br>
劉蘇蘇撇撇嘴,沒說話。
劉鶴堂自嘲的輕笑。
“虧我算計一生,卻沒想到最后反而被自己的女兒算計了。”
劉蘇蘇想說什么,又沒說。
劉鶴堂看向了天花板。
“你母親不是我害的,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天生就有心臟病,生你的時候還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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