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晚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是一名醫(yī)生!”廉辭加重音:“我了解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做過什么,我的身體會告訴我。”
如果換做和林詩詩在一起以前,他沒有任何那方面的經(jīng)驗,或許會被忽悠過去,但和林詩詩住在一起這么久,什么都發(fā)生了,他怎么可能還會像個毛頭小子似的不懂。
廉母臉色再次變得難看,仍然不放棄游說。
“那你們也還是睡了一個晚上啊,這要是放在古代……”
“我還有事,母親您自便吧?!?br>
廉辭已經(jīng)不想再跟她多說了,起身走出了辦公室,把廉母一個人留下。
廉母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離開辦公室后,廉辭直接回了公寓,公寓里部分林詩詩的物品已經(jīng)被林詩詩偷偷回來給帶走了。
以前一個人居住的時候,他不覺得公寓冷清,可林詩詩住過后,現(xiàn)在他感覺冷清得過分。
坐在沙發(fā)上,腦子里總會想起林詩詩喜歡坐在沙發(fā)上盤著腿,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零食碎屑總會掉在沙發(fā)上,或者掉得地毯上都是。
每次他都會說她,讓她坐有坐相,讓她注意點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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