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詩心情復(fù)雜的吃著肉包子,全程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廉辭送,到醫(yī)院的時候竟然還早了十分鐘,林詩詩也把早餐吃完了,車子停下來,她沒有立即下車。
“廉辭。”她鼓足勇氣開口。
“嗯?”
“如果我跟你媽掉水里你救誰?”
“你?!绷o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為什么?”林詩詩瞪大眼睛,不得不說心里是喜悅的。
“我母親有我父親救,何況她自己會游泳,不需要我救,我只需要顧好你就好?!?br>
林詩詩:“如果你媽媽不會游泳呢,你父親也不在身邊呢,就只有我們?nèi)齻€人?!?br>
這一次,廉辭認(rèn)真的思索了起來。
林詩詩知道這種問題很奇葩,沒有任何意義,但她就是突然想問。
過了半分鐘,廉辭想出了自己的方案。
“我認(rèn)為這種可能不存在,如果一定要存在,我想我會用盡一切辦法把你們都救上來,倘若我只能救一個,那我選擇救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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