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筱看得真切,她注意到鄒婆婆的顱頂偏右的位置,還插著一根像是棺材釘?shù)氖裁礀|西,有些松動,隨著她走路在緩緩晃動。
這是段文的那根鎮(zhèn)鬼釘。
鄒婆婆行走的很緩慢,一步一步走進了沒有燈光的書房。
這腳步聲對于牟長青來說太熟悉不過了,聽見腳步聲后,牟長青被嚇得幾乎快要停止呼吸,心跳加速到了極點,身體變得僵硬,隨即開始微微顫抖起來,越來越劇烈。
他不知道這會兒那些警察都跑哪兒去了,不是說好的有計劃嗎?怎么會讓刀婆婆如此近距離的接近自己?
牟長青甚至已經(jīng)決定了要投訴,如果這次能夠活下來的話。
很快陳筱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實際上她看見鄒婆婆提著菜刀進入房間時,是直直的走進來的,并沒有確切的目標,應該也是在尋找牟長青。
但書桌那邊卻開始以一種能夠被察覺的頻率開始抖動起來,牟長青那費力彎曲的身體雖然是蜷縮著的,但卻無法避免的抵著書桌,使得書桌也隨著他的發(fā)抖而抖動著,就好像黑暗中無盡海域前方的一盞亮麗的指航燈。
除非鄒婆婆五感消失,否則不可能不會被吸引注意。
只見鄒婆婆很快調(diào)整了方向,對著書桌走了過去。
陳筱知道不能讓她完全靠近牟長青,當即一步從窗簾后閃出來,打開手電筒照向了鄒婆婆的后背,同時手槍瞄準對方的后腦勺。
“警察,不要動!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同一時刻,她的目光從鄒婆婆雙腿上那剛剛才留下的槍傷處掃過,發(fā)現(xiàn)這兩處傷口同樣沒有流血,但流淌出一些黃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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