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一直戴在胸前的生牌,又摸了摸紅錦繩,自言自語道:“從高先生那兒請來的東西,你們倒是起點作用??!”
在酒店里呆了半個小時,一直沒有了異樣發(fā)生,段文換了衣服,有些惴惴不安的離開酒店,在樓下吃了東西,然后順便在街邊買了一雙手套和一個口罩,趕到了對面警局。
到了陳筱的辦公室,陳筱不在,隨后在前往何庸住的接待室的路上、碰到了正在走廊外踱步的陳筱。
此時旁邊的一間審訊室中,一個醉漢正在大聲嚷嚷,聽不清說些什么,但這家伙長得人高馬大,如果不是手腕被手銬拷在了固定在地面的桌腳上,恐怕兩三個警察也不一定摁得住他。
審訊室的門是開著的,見到段文看過來,那醉漢立刻罵道:“看什么看,老子又沒犯法!誰把我抓來的?知不知道我老爸是誰?我老爸是……”
陳筱此時將審訊室門帶上,說道:“這家伙昨晚喝多了酒現(xiàn)在都沒醒,他調(diào)戲過路的女子,分局出警后發(fā)現(xiàn)是東古副市長羅正光的兒子羅小非,結(jié)果送來了我們這里,準備等他酒醒后教育一頓就給送回去?!?br>
“不處理他嗎?”段文問。
他對這種人和這種事情很是反感。
陳筱搖頭:“當時被路人制止了,沒出大問題。在分局那邊可能對羅正光的影響不好,所以才送了過來?!?br>
說到這兒,陳筱忽然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背:“我昨天就在單位休息室休息的,沒有回家,但從凌晨開始總感覺手背和手臂有些癢,你說是不是心理作用?”
段文愣了一下,說道:“如果是心理作用的話,我感覺我比你要厲害。我剛剛漱口時,直接看見臉頰皮膚下有一條蛇形物在蠕動?!?br>
話落,就見陳筱滿臉驚恐的盯著自己。
“我沒說謊?!倍挝囊詾樗幌嘈抛约?。
陳筱搖了搖頭,問:“需不需要找個房間給你留置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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