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梳頭,以這種程度不停的刮,段文也有些吃不消了,他感覺頭皮開始發(fā)疼,卻無法叫停。
很快,梳頭的男人將段文的雙肩掰過來,使得他原本側(cè)臥的身子變成了仰躺。
然后再次用梳子給他刮起來。
段文越來越難受,不知道這家伙還要刮多久,他此刻很想強迫自己入睡,但越是這樣越是睡不著。
如果對方梳頭的動作稍微輕一點,沒準他還能睡過去,但現(xiàn)在頭皮太難受了,卻連一個指頭都動不了。
又是片刻后,就在段文苦苦支撐時,梳頭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將梳子握在手中,嘴唇動了動,開口道:“可以化妝了。”
不過隨即他一愣,又道:“你……不用化妝?!?br>
話落,將梳子反轉(zhuǎn),手柄尖端的位置對著段文的胸口插了下去。
以那尖端的鋒利程度,絕對可以當做利刃使用,插下的速度極快。
但隨之一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這把梳子尖端被段文胸口的那面生牌給擋住,插在了上面。
砰!
下一秒,一聲槍響,在這寂靜的樓內(nèi)猶如雷聲轟鳴,驚得段文一個顫抖,他發(fā)現(xiàn)四肢的知覺恢復(fù)了一些,但短時間想要移動仍是不可能。
而槍響的同時,梳頭的男人握梳子的右臂被子彈貫穿,側(cè)撲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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