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她自言自語的時候說過,她這樣做我大少爺?shù)母赣H會高興,這樣她就能上位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依舊是一如既往地毫無陰霾,干凈的就像是山澗的溪流:“雖然不太明白什么是上位,但應該不是什么好事。因為在聽到這話后她就被趕出家門了?!?br>
說話間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森林里變得伸手不見五指,兩人停下來稍作休整。
“你接下來準備去哪?”洛宛沚拿出了地圖:“你要回南邊去嗎?”
“我不清楚。”他搖了搖頭,看起來很茫然:“我除了南邊還有曲城就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br>
“我準備去東邊。”她指著地圖上東邊的位置。
“東邊啊……聽說都是國家,沒什么意思。”連悠收回了視線,靠在樹干上:“還不如去北邊看看。聽說那邊一直都是冰天雪地的,估計妖族也會在那邊呢?!闭f著他看了過來,眼中盛滿了笑意:“不知道妖族的心臟是不是和人類一樣的呢?”
“我也不知道?!甭逋饹b搖頭:“不過血倒是紅色的。”
“你殺過妖族了?”他看起來很興奮:“真棒呢,真想快點到北邊去。”
“這么看來我們就要分別了。”洛宛沚合上地圖:“你應該是從另一條路離開?!?br>
“沒關(guān)系,以后會見面的?!边B悠笑的露出了牙齒,雖然有著一張看起來很成熟的臉,但是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卻依舊是少年。
洛宛沚不置可否,這天下這么大,能夠遇到一次已經(jīng)是緣分,能夠再巧合地遇到那種概率太過渺小。這種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不在她的假設(shè)范圍之內(nèi),更何況還是和人有關(guān)的。
第二天一大早連悠就和她告辭了,他很是熱情地揮動手臂,然后不帶一絲留戀地就走了。
這種人真有趣,雖然她也是如此,但是因為失去了感情;這個人的感情沒有失去,但是卻像是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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