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建國說完那句話后洛宛沚整個人都驚呆了,她上前摸索著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瓷瓶的涼意。
“你握著我的手也看不到藥啊……”沈建國直接把瓶子放在了她的手上:“這瓶就送給你了?!?br>
“你做這個干什么?準備下毒嗎?”洛宛沚想著畢竟是他剛做出來的自己就拿著不太好,但是摸索了半天也沒有將瓶子重新放回他的手上,最后干脆就自己拿著了。
“當然了,我不用來下毒難道是準備種地?”沈建國在她身旁坐下:“百草枯致死率非常高,可是號稱在急救室門口喝下都無法搶救回來的毒藥,甚至連劑量都不談,絕對是毒中之毒!”
“這個我倒是知道。”百草枯的滲透力非常強,也因此就算喝下之后立刻吐出并漱口也很難清理干凈,之前殘留在口腔中的百草枯會迅速的滲透皮膚——這也是為什么百草枯除草的效果很好。
“這瓶絕對是正宗貨,我已經(jīng)拿草地還有傀儡做過實驗了?!闭f到這個沈建國看起來就一副很是感嘆的模樣:“做科研呢,總是需要一些實驗的。我大多從事的事業(yè)往往都是跟人類相關的,其實澤川澤蜀學院跟我也差不多,只不過他們的人體實驗往往都是有志愿者的,但我并沒有志愿者,所以我就只好……”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漆黑的巷弄中,一名男人行色匆匆正在趕回家的路上。今天忙的實在是有點太晚了,也不知到家后飯菜是否已經(jīng)涼了?就是他這么想著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后一陣涼意,他心中一凜,正要回頭,卻感到胸口一陣劇痛。瞳孔不自覺的擴大,逐漸變得虛無,他就這樣大大地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青石瓦片?!?br>
“然后我站在他的背后,勾起唇角露出像反派一樣的陰暗笑容?”沈建國捏她的臉:“每天都在想什么呢?我那么多實驗如果都找人類來做就算有志愿者也不夠??!澤川澤蜀學院也不會全部都真的拿人體來做實驗,再說這是玄幻世界,不是21世紀!”
“開個玩笑,松松松手!”洛宛沚推他的胸膛想從他的手臂下鉆出,不過判斷方向失誤,直接撞在他胳膊上了。
“呵,終于露出你的真實面目了嗎?我就知道你不會甘心做一個小小的偵探員的?!鄙蚪▏嬷约旱母觳玻冻隽四氐纳袂椋骸耙婚_始我就不應該相信你,到如今落得這般下場!”
“你這是哪個片場的?抗日還是諜戰(zhàn)?”洛宛沚坐到了另一邊。
“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沈建國將自己甩在沙發(fā)上,身體不禁隨著坐墊上下跳了跳:“好歹我曾經(jīng)也當過演員,有的時候也想重溫一下嘛?!?br>
“我覺得在這個世界,你要是想的話,隨時都能成為另外一個人?!甭逋饹b將小瓷瓶放進兜里:“現(xiàn)在也不早了,我們出去吃飯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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