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國將卷軸收回空間,對著裁判打哈欠:“他倒地了,我贏了?!?br>
最后那一下什么都沒看見,裁判也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想必應(yīng)該是什么他不知道的神器,便還是公正地判出了結(jié)果:“這次的比賽由佚名獲得了勝利。”
飛來文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在比賽結(jié)束之后他身上的煞氣就全部褪去,他看起來很是委屈地靠著柱子:“等級差距這么大還怎么玩……小文要是不高興就糟了……”說著說著他竟然就直接這么哭了,一邊哭著一邊跑下了臺,把沈建國都給看蒙蔽了。
“那家伙是精神分裂癥嗎?”下臺之后他這么問旁邊的人。
“誰知道呢?不過也幸好你等級比他高太多,所以很輕松的就贏了?!标惷阏f:“斯坦克弗羅絲的飛來文是一年級的新生,不過在這地下黑市很出名。他在比賽以外的時候看起來很是軟弱和靦腆,因此其他人也就認(rèn)為他是一個膽小的男生?!?br>
“不過后來在斯坦克弗羅絲的一年級新生比賽上,有個人在比賽的時候羞辱他,被他直接開膛破肚,場面據(jù)說很是血腥?!?br>
“對對,這事我知道。”宋西北從旁邊插了進(jìn)來:“問起他為什么殺人的時候,他回答的是‘他這么羞辱我,要是被小文看到了她會不喜歡我的’?!?br>
“那這個小文到底是什么人啊?也是斯坦克弗羅絲學(xué)院的學(xué)生嗎?”且飛白聽到他們的討論不禁問了這么一句。
“不知道。”陳勉干脆地?fù)u頭:“奇怪的是,榆城里就沒有找到那個叫小文的人,大家都不知道他念叨的到底是誰。”
“這個有意思?!甭牭竭@里沈建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一把扯過聽熱鬧的洛宛沚,語調(diào)微微上揚(yáng),聽起來有幾分賤賤的味道:“你想知道這件事背后的真相么?”
“我……”
“我就知道你肯定想知道,別擔(dān)心,我肯定會搞清楚這一切的!”說著這話沈建國就風(fēng)一樣地離開了,快的不給任何人反映的機(jī)會。
“喂你等下還有比賽——”且飛白沖著他喊,不過他已經(jīng)跑的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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