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胸口的劇痛,合身撲了過去,怪叫一聲:“正是爺爺!”
剎那間,我倆已經(jīng)拳腳相加,再次斗在了一起。
這一場爭斗只打的昏天黑地,日月無光,整個小山峰的峰頂都被我倆硬生生的打掉了一層。
這家伙皮粗肉厚,力大無窮,還能跟腳下的骸骨相呼應。但我身穿水火辟邪衣,手持黑白生死劍,這一攻一防之間,卻是占足了便宜。
在這期間,寅石手段各出,陰氣壓制,勾動地下骸骨,又跟山石相連,嘗試把我鎮(zhèn)壓在小峰頂上。
但我卻見招拆招,用太陽真火壓制對方的陰氣,用生死劍來釘死地下的骸骨,又仗著水火辟邪衣防御無雙,掄著拳頭跟對方硬碰硬。
這一場打下來,固然我奄奄一息,喘氣喘的厲害,但寅石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連他的身體都差點崩潰掉。
可唯一奇怪的是,不管他多么凄慘,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找援軍的意思。畢竟尸山之中邪祟遍地,只要他稍稍發(fā)出信號,巡山陰兵蜂擁而至,我就算是再厲害也得逃之夭夭。
腦子里想著,手下卻一點都不慢,只見我倆再次狠狠的拳腳相加,剎那間,他在我心口連砸了三拳,我卻在他身上踹了兩腳。
我倆重重的掉在地下,然后各自虎視眈眈,積攢力量。
忽然間眼光一閃,只見小峰頂下,十幾個巡山陰兵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聚攏起來。領頭的一個陰兵大聲叫道:“寅大人!小峰頂可有活人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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