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礙于對方的身份,云離還是稍微試探的踩下腳,然后就被臺階上蔓延上來的針草扎破了皮膚。
看得蘇庭軒也是一陣后怕,連忙走過去,云離卻在這時候往后退了好幾步,蘇庭軒意識到自己的莽撞后不由得說了云離一句:“早說你傷勢還沒恢復(fù)好,院子里的雜草都爬滿了,也不見得有人過來清理?!?br>
“再怎樣,你也還是我們上清門的人,更是我未婚道侶,只要你說,他們不敢有任何懈怠,怎么還是那副老樣子?!?br>
云離低著頭沒看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會在這時候爆發(fā)當(dāng)場要了蘇庭軒的狗命,只是裝作不想打擾蘇庭軒讓他為難的樣子解釋道:“也沒什么,就是師兄主持升仙大會在即,宗門事務(wù)繁瑣,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我不想讓師兄費心?!?br>
“阿離,”蘇庭軒又試圖走進了一些距離想和他解釋些什么。
只是他很明顯的看到云離在他湊近的前一秒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那般,提前又往后退了一些距離,再退就要退出涼亭了,不管是涼亭前面還是后面,都爬滿了上清門用來限制他吸收靈氣的銀針草。
就這么漂亮的一雙腳,剛才為了回應(yīng)他已經(jīng)受過傷了,難不成還要因為自己的遲鈍再讓他多踩一腳嗎?
說實話,比起云離的有意避嫌,他更舍不得云離受傷,只好收回手:“其實你也不用因為白云柳的事有所顧忌?!?br>
“他那個人就是這樣嬌縱慣了,說的話大可不必理會,沒必要委屈了自己?!?br>
云離一頭霧水,什么叫為了白云柳委屈了自己?他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覺,不回去和那四座石像哥哥纏綿提升修為,就在這種鬼地方聽蘇庭軒發(fā)癲那才是委屈了自己。
可他又不好明說哦,只能順著蘇庭軒的意思乖巧的點點頭:“嗯,我知道?!?br>
“只是深夜露水厚重,師兄還是要多注意身體才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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