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讀機??!你看看,我又在書柜的角落發(fā)現一張原稿,這不是你上次說找不到,結果只好重畫的那一張嗎?」
那張就是真名重畫的。
「說謊不打草稿!」
真名每次都有打草稿!不打草稿不能畫!
「那現在的情況也是有打草稿羅?」
學長在說什麼?真名完全聽不懂。
真名很委屈似的:
學長好慢,清點東西也不會,這樣出了社會沒有老板會用學長。
「為什麼好心幫忙要被說成這樣!」
這樣的話,就一定要找出一點什麼才行。
均太也是男人,被這樣瞧不起,怎麼可能不吭一聲,只要他認真起來,不只是網點與沾水筆而已,就連真名還沒畫出來的話數也挖得出來,而且他敢說,他的下一句臺詞,就是「找到了」。
靠近門口這一側的書柜與cH0U屜都翻遍了,沒有新的發(fā)現。
均太決定轉換戰(zhàn)場。
那就是少nV那一側的書柜與cH0U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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